所有人都说我是徐嘉野身边最舔的狗。我徒手给他剥核桃,凌晨三点发高烧去给他买烤红薯。就连他的白月光回来都是我去接机。所有人都说我是徐嘉野身边最舔的狗。我徒手给他剥核桃,凌晨三点发高烧去给他买烤红薯。就连他的白月光回来都是我去接机。徐嘉野说,找个替身消遣一下而已。他们说我有病,知道自己是替身还往上赶。我垂眸。哦。可徐嘉...
所有人都说我是徐嘉野身边最舔的狗。
我徒手给他剥核桃,凌晨三点发高烧去给他买烤红薯。
就连他的白月光回来都是我去接机。
徐嘉野说,找个替身消遣一下而已。
他们说我有病,知道自己是替身还往上赶。
我垂眸。
哦。
可徐嘉野也是替身。
晚上我觉得有些难受,量了下体温,39.6,吃了药打算躺下。
手机就响起来了。
遇见酒吧,过来。
话筒里的声音很嘈杂,徐嘉野的声音带着醉意。
我叹了口气,可我有些不舒服。
没死就过来。
我换了衣服出门打车,在进入酒吧之前把额头的退烧贴拿下。
药和退烧贴的作用似乎不大,身体的温度依旧烫得吓人。
酒吧穿破耳膜的音乐,震得我脑袋一下一下钝痛。
找到徐嘉野的时候,他正低头把玩桌面上的骰子,左右都坐了一个美女。
我走过去,对着其中一个女孩说,麻烦起来一下。
她很不满地看向我,你谁啊?
我一时没话说。
用他们的话,我就是徐嘉野的舔狗。
女孩会看脸色,发现徐嘉野根本就没拿我当回事,越发肆无忌惮起来。
喜欢阿野的人多了去,鸡毛都不是,上来就一副正宫的样子。我说得对不对,阿野?
徐嘉野看了我一眼,没说话,拿起酒杯喝酒,问那女孩,想吃什么?
女孩眼珠子滴溜溜转,想吃山核桃,带壳的。
徐嘉野把我忽略得一干二净,叫了服务员。
过大半会儿,一盘开了口但还带着壳的核桃被端上来。
要吃里面的核桃仁,还得用手把外面的壳给掰开。
那女孩娇滴滴的声音又响起,阿野,你让她帮我剥下核桃呗,我想吃。
我看向徐嘉野。
徐嘉野将手里的酒仰头一饮而尽后,展臂搭在女孩肩膀上,有一下没一下地玩着她的头发。
他侧头看向我,眼里带着朦胧的醉意,你有话说吗?
我平静地看着他,你想要我剥吗?
艹,不知道他哪里来的脾气,愤怒地踹了一脚桌子,有几颗核桃滚落到地面。
剥,给我用手剥!
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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