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晚炒的菜我没有吃,全部进了垃圾桶。饥饿感与疼痛相互纠缠,最后让我昏死在床上。清早有人敲门。我迷迷糊糊从沙发上下来,走到门边,打开一条缝,在看清门外来人时,十分睡意全部清醒。昨晚炒的菜我没有吃,全部进了垃圾桶。饥饿感与疼痛相互纠缠,最后让我昏死在床上。清早有人敲门。我迷迷糊糊从沙发上下来,走到门边,打开一条缝,在看清门外来人时,十分睡意全部清醒。男人的眉眼挂着霜,照旧一副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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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晚炒的菜我没有吃,全部进了垃圾桶。
饥饿感与疼痛相互纠缠,最后让我昏死在床上。
清早有人敲门。
我迷迷糊糊从沙发上下来,走到门边,打开一条缝,在看清门外来人时,十分睡意全部清醒。
男人的眉眼挂着霜,照旧一副没什么表情的模样。
我下意识拉了门,钢铁碰撞的巨大声响一下子将我们阻隔。
我迅速回房披了一件外套,又换了一条长裤。
再开门时,姜珏的目光落在我脸上,凉意刺骨。
「有什么事情吗?」
我直接免去和他的寒暄。
他的目光下移,落在我握住门把手的腕间,那里有一小片彩色的纹身。
姜珏眯了眯眼,声音冷淡:「你在胳膊上也纹了纹身?」
我没有应声,姜珏似乎把这当作默认,原本漠然的情绪再度起了波澜:
「你非要和那个混混混在一块,把自己也变成一样的垃圾是吗?」
我知道姜珏向来嘴毒,我们之间关系最恶劣的时候,语言都是淬了毒的刀,毫不留情地扎向对方。
但他不能说周柚。
因为她是我,唯一的,最好的,朋友。
男人身上若有若无的烟草味钻进我的鼻腔,额头的青筋狂跳,让人作呕。
原本偃旗息鼓的腹痛卷土重来,我的手紧紧抓着把手,抖了又抖,到底还是没有忍住。
可预想的那巴掌没有扇到他的脸上,反而被他紧紧攥住了手腕,陈年的疤痕接触到他人的体温。
我再清楚不过地看见姜珏脸上一闪而逝的错愕:「你手腕上的疤……」
只是他话没说完,就被我再扇了一巴掌。
男人的头微微侧着,白皙的脸上泛了一大片红,我用了很大力气。
丝丝缕缕的烟草味捆绑住我的神经,阴冷的恐惧感自脚底升起,一点一点,爬满我的全身。
我用力从他手中挣脱开来,腕间已经红了一大片。
用力交握住自己的手,才不至于让自己颤抖得那么厉害。
「姜眠……」
「滚。」
我垂着眼睛,死死盯着自己的脚。
「别碰我。」
「滚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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