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昊焱并没有回答余承之的话,而是看着江夏问。 包厢里在这一刻非常的安静,毕竟是顾家的那位爷发话买女人,谁都不敢吭声。识相的包厢服务生,把震耳的音乐都关掉了。 周围太安静,江夏都能听见自己急促的呼吸声。 “我……” 余承之端着酒坐在顾昊焱的身边,他似乎对这事挺讶异的,“昊焱,太阳打西边出来了?你怎么也在酒吧买小姐了,这种货色,你也看得上?” 江夏听到这话,难堪的咬住了嘴唇。 “成年了吗?” 顾昊焱并没有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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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承之端着酒坐在顾昊焱的身边,他似乎对这事挺讶异的,“昊焱,太阳打西边出来了?你怎么也在酒吧买小姐了,这种货色,你也看得上?”
江夏听到这话,难堪的咬住了嘴唇。
“成年了吗?”
顾昊焱并没有回答余承之的话,而是看着江夏问。
包厢里在这一刻非常的安静,毕竟是顾家的那位爷发话买女人,谁都不敢吭声。识相的包厢服务生,把震耳的音乐都关掉了。
周围太安静,江夏都能听见自己急促的呼吸声。
“我……”
江夏揪着衣摆,汗出了一手,支支吾吾。
怕他嫌她年龄小而不买。
“我二十了。”
顾昊焱靠在沙发上,修长的双腿交叠,他慢条斯理的吞吐烟雾,没有说话。
江夏有些心虚。
隔了一会,顾昊焱掏出钱包,拿了一沓钱放在桌子上。
“没带什么现金,这里有五千,只多不少,你先拿着。”
江夏还没有动手去拿顾昊焱给的钱。
余承之就已经一扬手,把钱挥在地上。
动作肆意轻佻。
那些红钞,如同下了一场雨,晃的江夏眼睛疼。
“你惯着这种人干什么。”
余承之和顾昊焱说完话,看着江夏。
他趾高气昂的扬了扬下巴,又说:“想要钱吗?自己捡。”
江夏揪着衣摆的指尖微微颤抖,却还是蹲下来捡钱。
她需要这些钱,无论多屈辱。
江夏半蹲着,把散落的红钞用手捡起来。
捡到最后一张的时候,余承之抬脚,将那张钱踩在脚底下。
“麻烦,抬抬。”江夏望着那个妖冶的男人说。
“哦。”
余承之听见江夏说,莫名听话的抬起了脚。
江夏还纳闷,他怎么突然那么好说话了。
但是下一秒,蚀骨的疼痛从江夏手上传来。
“啊!”
江夏疼得近乎于尖叫了一声。
余承之用皮鞋底,狠狠的踩住了江夏的手背。
“余承之,玩玩就好,别太过了。你应该清楚,这女人,我要了。”
顾昊焱看了余承之一眼,带着了几分警告的意味。
说罢俯身,扣着江夏的手腕,将江夏的手从余承之鞋底抽出来。
他的手掌很宽厚,薄热的温度从手腕传来。一直烫到江夏的心里。
江夏看着顾昊焱深邃的眼眸,涨红了一张脸。
她想起他刚才的话‘这女人,我要了’。
江夏长这么大,第一次听这样直白露骨的话,不由得心悸。
顾昊焱扯着江夏的手腕,将江夏朝门口带。
她就乖巧安分的抱着红色的一沓钱,跟在他身后。
走到门口的时候,江夏听见身后很响的一声,伴随着玻璃破碎和女人细微的尖叫声。
江夏回头,看见余承之的脸色,跟吃了苍蝇似得。
穿过幽暗的走廊,江夏停了无数次,听着那些人跟顾昊焱毕恭毕敬的打招呼。
“你是这里的老板?”
到了地下停车场的时候,江夏好奇的问了一句。
顾昊焱回头看江夏,太压迫的视线,让江夏瞬间转开了眼睛。
江夏低头,看着地板。
她不得不承认,她怕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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