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结婚三年,这里从来都不是她的家,如今她已经搬走,就更不应该待在这里。她强压着苦涩扯出一抹笑来:“是该走了。”压下狼狈,她强装平静转身下了楼。秦北阳立即转身,冲说话的女人点头:“都随你喜欢。”叶兰溪顺着他侧身,终于看清屋里的人——何云蕙!秦北阳上辈子后娶的老婆!她才搬走三天,秦北阳就急着把何云蕙接回家……哪怕已经知道他喜欢何云蕙,此刻,她的心...
秦北阳立即转身,冲说话的女人点头:“都随你喜欢。”
叶兰溪顺着他侧身,终于看清屋里的人——
何云蕙!
秦北阳上辈子后娶的老婆!
她才搬走三天,秦北阳就急着把何云蕙接回家……
哪怕已经知道他喜欢何云蕙,此刻,她的心还是一阵刺痛。
或许是她的视线太过炙热,秦北阳终于转眸,舍得分一个眼神给她。
只是目光冷淡,没有丝毫刚刚对何云蕙的温柔:“时候到了,我会通知你。”
结婚三年,他对她永远冰冷,也只有在床上的时候稍热情些。
不等叶兰溪回答,何云蕙就抢先开口:“你就是兰溪姐吧?我从小和秦团长关系好,他知道我要来京市,所以特别照顾我一下,你应该……不介意吧?”
话里话外,彰显亲密藏着挑衅。
但叶兰溪已经没了心情,都要离婚了她也不想装贤惠,装温柔。
只压着情绪冷淡撂下一句:“无所谓。”
也不知道是不是她的错觉,在她回答后,秦北阳本来淡漠的脸更沉了几分。
可能是觉得她对他心上人的态度不好吧。
不过没关系,他又不是第一天讨厌她了。
秦北阳冷然开口:“既然事情都说完了,是不是该离开了?”
叶兰溪一僵,这是在对她下逐客令?
也是,结婚三年,这里从来都不是她的家,如今她已经搬走,就更不应该待在这里。
她强压着苦涩扯出一抹笑来:“是该走了。”
压下狼狈,她强装平静转身下了楼。
走到大门口,却又迎面遇上回来的秦母,见到是她,挑了挑眉:“我当是谁,这不是仗着老爷子开玩笑签下的协议,死皮赖脸非嫁过来的破落港城大小姐吗?”
“不过叶家这算盘打的好啊,白白得了我秦家的势力,盘活了生意,却送来一个不下蛋的鸡!”
刻薄的话,针一样扎在叶兰溪的心间,带来细细密密的疼。
而这些话,这三年来就是家常便饭。
谁让她确实没有人撑腰呢?
她没有反驳秦母,低头加快脚步离开。
一口气走出大院,才扶着街道两边的树,仰头憋回泪。
缓了很久,才慢慢回了绣店。
下午。
合伙人赵姐赶来店里,一眼看出来她不对劲:“你又被秦家欺负了?”
“亏秦北阳还是个团长呢,也太没责任心了,你被折腾三年,他离婚说提就提,提了还不干脆,这么不明不白拖着,你未免也太好说话了。”
叶兰溪垂下眸子,指尖摩挲着身上旗袍的绣纹:“他应该不是故意的……我和他没什么矛盾,就是不合适,分开挺好的。”
只是他不在意她而已。
“砰!”
她话刚落,外面就响起一声巨响。
两人一怔,连忙下到一楼,就见一醉汉砸坏绣店的大门,醉醺醺扯过柜台上一副准备交货的绣布。
“住手!”
叶兰溪心中一惊,冲上前想要阻止,却被一把推开。
她站立不稳,一个踉跄,肚子就这样撞在了桌角!
“……唔!”
刺痛自腹部席卷全身,眼前一黑。
“兰溪!!”
赵姐的惊恐声中,叶兰溪缓缓瘫倒在地。
意识消失的最后一秒,她恍惚看见了一个身穿军绿色衣服的挺拔身影冲她奔来。
是……秦北阳吗?
来不及去确认,她的眼前便彻底陷入黑暗。
另一边,绣店不远处停了一辆吉普车。
警卫员瞧见绣店围满了人,转头对出完紧急任务,还没来得及吃饭正在浅睡休息的秦北阳报告:“团长,嫂子的绣店围了好多人,似乎出事了,我们要不要过去看看?”
男人睁开眼,一双黑眸深沉,看不出情绪:“她现在在车外?”
警卫员一愣,挠了挠头:“这倒是没有……我也有些不明白,您的车都停在这里了,以你们的关系,嫂子怎么不来找您帮忙?”
秦北阳的脸忽地更冷:“关系?既然她搬出去了,她的事自然跟我无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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