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梅来敲门时,孟沅儿正躺在床上无法动弹。她浑身酸痛,尤其是腰部那里,整个人似散了架一般。昨夜的噩梦一直持续到了天亮,她咬着牙强撑起身子逃回了自己房里。一回到房间,她就昏死了过去,冬梅在外面敲了好一阵的门,她才迷迷糊糊睁开眼。“是属下失职,还请王爷责罚。”玄武有些迷惑,他明明遣退了东厢院所有的女婢,怎么会......君泽衍背光而坐,面上的神色藏于阴影,手里正把玩着一支木簪。而这支木簪,无疑是昨夜那个女人留下的。他细细打量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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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属下失职,还请王爷责罚。”
玄武有些迷惑,他明明遣退了东厢院所有的女婢,怎么会......
君泽衍背光而坐,面上的神色藏于阴影,手里正把玩着一支木簪。
而这支木簪,无疑是昨夜那个女人留下的。
他细细打量着,指腹在簪子上反复摩挲。
这是支很普通的木簪,连木材都是用的最廉价的,看刀工也是极其的粗糙,上面甚至还有细小的倒刺。
他蹙眉沉思。
饶是府中最低等的婢女,也不至于用这么廉价的木簪。
君泽衍面若冰霜,手中的木簪应声裂成两段。
“找出那个女人,处理干净。”
......
冬梅来敲门时,孟沅儿正躺在床上无法动弹。
她浑身酸痛,尤其是腰部那里,整个人似散了架一般。
昨夜的噩梦一直持续到了天亮,她咬着牙强撑起身子逃回了自己房里。
一回到房间,她就昏死了过去,冬梅在外面敲了好一阵的门,她才迷迷糊糊睁开眼。
“这都晌午了,孟双,你怎还在赖床?”
孟沅儿从来没有赖床的经历,这还是头一遭,冬梅不免有些担忧。
“赵嬷嬷把所有丫鬟都集中在东厢院了,王爷今日定是要亲自挑选贴身侍女,大家都去看热闹了,你不去吗?”
冬梅的声音有些激动,为了今日的选拔,她特意换了身新衣裳,还专门借了彩月的胭脂精心打扮了一番,颇费了些心思。
听见这个消息,昨晚的画面又无比清晰地浮现在孟沅儿脑海。
如一场噩梦,挥之不去。
孟沅儿扯起被子将自己裹得严严实实,哪里还敢去看热闹。
“冬梅,替我向赵嬷嬷说一声,今日我身体不适,想休息一日。”孟沅儿的声音又沙又哑,还带着一丝颤抖。
冬梅被这声音吓了一跳。
看来是真病了,还病得不轻。
“要不要给你请个大夫?”
孟沅儿慌忙回道:“不,不用请大夫。”
她的女儿身不能让任何人知道,一旦请了大夫,那就全完了。
所以,这两年来,无论她生了什么病,都是她硬生生挺过来的。
这次也不例外。
孟沅儿道:“我休息两日便好,辛苦你给赵嬷嬷说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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