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如墨不做声,元帅和王爷有什么分别吗?“王爷怎会在此等候?”宋惜惜问道。谢如墨思绪拉回,“哦,想进宫看看母妃可有刁难你,她不好相处吧?但你别担心,日后到了王府,她不会像在宫里那样肆无忌惮,毕竟,王府里的人听我的,也听你的,未必会听她的。”谢如墨不做声,元帅和王爷有什么分别吗?“王爷怎会在此等候?”宋惜惜问道。谢如墨思绪拉回,“哦,想进宫看看母妃可有刁难你,她不好相处吧?但你别担心,日后到了王府,她不会像在宫里那样肆无忌惮,毕竟,王府里的...
路总管继续道:“嗯,对了,明日大长公主寿辰,广宴宾客,给您送了帖子来,礼物备下了几份,您看哪份合适?都放在书房里了。”谢如墨道:“送礼物去便成,本王不去了。”路总管道:“但大长公主也给国公府递了帖子,宴请宋姑娘,宋姑娘应该会出席。”...
谢如墨不做声,元帅和王爷有什么分别吗?
“王爷怎会在此等候?”宋惜惜问道。
谢如墨思绪拉回,“哦,想进宫看看母妃可有刁难你,她不好相处吧?但你别担心,日后到了王府,她不会像在宫里那样肆无忌惮,毕竟,王府里的人听我的,也听你的,未必会听她的。”
宋惜惜笑着道:“倒不难相处,是有刁难过,只是手段……略显得粗糙了些,好应付的。”
谢如墨侧头,手段粗糙?确实形容到位了,母妃哪里懂得什么手段?她是娇惯着长大的,发个脾气,撒个娇,就有人帮她出头了。
“她确实没手段,本王记得还在宫里住的时候,她对德贵太妃用过最狠的手段,便是德贵太妃怀着七妹妹的时候,父皇总是去陪伴,她想把父皇请过来,想找个借口谎称自己生病,便把自己泡在凉水里,但刚泡下去就冷得立马起来,骂骂咧咧地说爱来不来,可不能虐待自己。”
宋惜惜想到那画面,不禁笑出声来,“太妃果然有趣。”
望着她的笑脸,谢如墨的眸子几乎移不开,“有趣?本王觉得你这句有趣比较有趣。”
母妃肯定不是一个有趣的人,记忆里,她除了刁蛮任性之外,就是无理取闹,人家是有理让三分,她是没理闹十分。
外太祖父是当代大儒,教出这么个孙女来,他死也不瞑目,临死前就交代一句话,千万不可让她闹出什么祸端来,把家誉都毁了。
皇兄让她出府和自己住,也实在是怕了她。
宫里头就没人不怕她的,倒不是怕她有多厉害,实在是她胡搅蛮缠的劲让宫里头出身世家或者官宦人家的贵女无法应对。
马车停下,张大壮掀开帘子,“爷,到国公府门口了。”
谢如墨冷冷地剜了他一眼,不会绕路啊?绕京城几个圈,要得多少草料?
张大壮被剜这一眼,莫名其妙的,他做错什么了嘛就使劲瞪人。
宋惜惜道:“那我先回去了,王爷慢走。”
她跳下马车,朝谢如墨挥挥手,丝毫没有停留便进去了。
“爷,咱回府还是在京城绕着走走?”张大壮见他一副不想回府的样子,便问道。
“回府!”谢如墨冷冷地斥了一声,“该绕不绕,笨死了。”
感觉没说上几句话便到国公府了,主要是她复述了与皇兄的对话花费的时间久了些,难得与她单独坐一辆马车,好多话还没说呢。
带这么个笨拙的人出门,可见他这所谓元帅一点都不英明。
见王爷气呼呼的,张大壮也不敢慢行,把马驱赶得飞快,没多时便到了王府门口。
谢如墨下车回了府,路总管过来问道:“王爷,提亲便在大后日如何?后日是好日子,我们得先知会一声宋太公,届时提亲总要有宋姑娘的长辈在。”
谢如墨眼神坚定如铁,“好,越快越好。”
路总管继续道:“嗯,对了,明日大长公主寿辰,广宴宾客,给您送了帖子来,礼物备下了几份,您看哪份合适?都放在书房里了。”
谢如墨道:“送礼物去便成,本王不去了。”
路总管道:“但大长公主也给国公府递了帖子,宴请宋姑娘,宋姑娘应该会出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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