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战事已歇,但聂寒山依旧没改晨起练武的习惯,回来时,正赶上吃早饭。期间芳院那边又派人过来请过一次,却是被聂寒山打发了出去。虽然战事已歇,但聂寒山依旧没改晨起练武的习惯,回来时,正赶上吃早饭。期间芳院那边又派人过来请过一次,却是被聂寒山打发了出去。完毕后,聂寒山拿着一本我看过的山野闲记倚在榻上看着,又歇了一会。我坐在旁边也拿...
虽然战事已歇,但聂寒山依旧没改晨起练武的习惯,回来时,正赶上吃早饭。
期间芳院那边又派人过来请过一次,却是被聂寒山打发了出去。
完毕后,聂寒山拿着一本我看过的山野闲记倚在榻上看着,又歇了一会。
我坐在旁边也拿着本书,却是没看进去,余光里一直偷瞥着他。
这种感觉很奇怪。
虽然在浑阳城时,一起经历了些东西,关系比之前亲近了些,可依旧没有戳破中间那层看不见的隔阂。
而从回京后,他进了一趟宫,一切就变了。
我其实并不介意像之前那样的生活方式。
比起其他宠妾灭妻的男人,他其实很好,该给我的尊重悉数都给全了,芳院那边之所以能这么安分,很大部分也是因为聂寒山的压制和克制。
或许我应该找个时间进宫和太后娘娘聊聊。
我相信应该能从她嘴里得到些结果。
休息好了吗?
啊。我正在发愣,一时间还没反应过来。
可以走了吗?
可以。
原来他等在这里,是在等我休息,我心思复杂。
马已经在府门前备好,聂寒山带着我出门。
聂寒山的坐骑白雪百无聊赖地在门前踢着蹄子,见我来了,立马将马头凑了过来。
我摸了摸它的头,笑了起来。
比起和人相处,还是动物来得更加真挚些。
聂寒山笑了,不等我上马,便是娴熟地一把将我给抱了上去,跟着翻身上马,动作干脆利落。
府门前的众人眉眼都带着笑。
正当聂寒山一提缰绳,准备启程时,府门内一道柔弱的身影跌跌撞撞地奔了出来。
柳姨娘甚至也不需要人扶了:王爷……
一见坐在马上的我,眼睛里立马变了颜色。
王爷。
聂寒山低头看她,但没下马:有事吗?
也没什么事,只是王爷回府,妾身还未……拜见。
一双大大的眼睛水润润的,仰着头期待地看着聂寒山。
再配上这身玉白色的衣衫,可真说得上一句我见犹怜。
我侧头看向聂寒山。
若是换作平常,他早已下马过去安抚了。
此刻却是没多少反应。
只见他垂下眼帘:那现在见过了,今儿个天气冷,你身子不好,还是早些回屋歇着吧。
说完也不等柳姨娘再开口,直接吩咐人将她送了回去。
柳姨娘怔在了原地,似乎是没想到会这样,那双眸子骤然暗淡了下来。
我看着她,心里却生不出多少同情。
昨日从管家嘴里得知,自从我离开,没了我的辖制,王府便成了她的天下。
众人皆知她是王爷的心头宝,谁又敢得罪她?
趁着这段时间,柳姨娘并着她那个远方表弟没少在京城内为非作歹,强抢民女、兼并吞没京郊百姓土地、低价收购商业街的店铺……可谓是坏事做尽。
只是聂寒山与匈奴作战正在关键时刻,因此没传过去。
只是京都里也积压了不少弹劾的本子。
我其实很有些不明白,她到底要这么多的银子是为何?
聂寒山对她的疼爱和纵容,众人有目共睹,有聂寒山在,她这辈子足够衣食无忧,甚至还能比大多数人都过得好。
贪心不足是有罪的。
在场的下人脸上都是戚戚的,看向柳姨娘的眼光隐晦地有些变化。
我没说话,白雪站着已经有些不耐烦了,聂寒山一抖缰绳,它便是撒欢一般地奔了出去,到底是在城中大道上,还是控制着动作。
马上风大,聂寒山将披风的兜帽温柔地给我罩在了头顶上。
白雪一路向北,一直到出了城,便彻底放开了速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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