寿安堂。“什么?竟然弄错新娘子了?这可是为了给鹤亭冲喜,底下那些人都是吃干饭的吗?连这点事都办不好。”老夫人惊得手里的佛珠都落在地上。管家头也不敢抬。寿安堂。“什么?竟然弄错新娘子了?这可是为了给鹤亭冲喜,底下那些人都是吃干饭的吗?连这点事都办不好。”老夫人惊得手里的佛珠都落在地上。管家头也不敢抬。片刻,老夫人喘着粗气,心有余悸道:“幸好苏蒹葭与沈追...
“一拜天地!”礼生的声音,声声入耳,宛若惊雷一样在苏蒹葭脑海中炸开,她骤然睁开了眼,入目一片刺目惊心的红,像是临死前从她嘴里呕出来的血,更像是夺去母亲和弟弟性命的那场大火。...
寿安堂。
“什么?竟然弄错新娘子了?这可是为了给鹤亭冲喜,底下那些人都是吃干饭的吗?连这点事都办不好。”老夫人惊得手里的佛珠都落在地上。
管家头也不敢抬。
片刻,老夫人喘着粗气,心有余悸道:“幸好苏蒹葭与沈追还没有拜堂,一切都还来得及,快叫人将她们换回来,快去呀!”
管家将沐云舒带过来的时候,苏蒹葭已经重新盖好盖头。
沈追与沐云舒想颠倒乾坤,她偏要拨乱反正。
很快,沐云舒被几个婢女搀扶过来。
“一拜天地。”
“二拜高堂。”
听着从身后传来的声音,苏蒹葭面染青霜,她满意的笑了起来。
沈追,沐云舒,且等着,好戏才刚刚开始!
她踩着如火如荼的余晖,像是踏着一条血路,在婢女搀扶下,踏进上一世就该属于她的喜房,一股浓郁的药味扑面而来。
今日出了这么大的事,她的两个陪嫁丫鬟浅月与青玉,已经被管家叫走问话。
她遣退了所有人,自己扯下头上的盖头,看着榻上的沈鹤亭,哪怕他形容枯槁,眉宇间蒙的一层淡淡的死气,依旧难掩其风华,可谓清如霜,皎如月。
可惜,前世,清醒后,他只活了两个月,便遭了沈追与沐云舒的毒手。
高燃的红烛贴着烫金的喜字,苏蒹葭定睛看着,勾唇露出一抹笑意,这一世,这个福星该换她来做了。
谁能想到沈鹤亭醒来的玄机,就藏在这对蜡烛中,想了想她从底下剪了一截,藏在袖兜里,又将蜡烛放回原位。
“表哥,事情怎么会败露,现在我们该怎么办?”沐云舒与沈追也回到房中,她伸手抚着小腹,一脸不甘,只差一步他们就成功了。
沈追双目阴鸷,脸沉的快要滴出水来,“都怪苏蒹葭那个贱人,坏了我们的大事。”
“表哥,难道我们就这么放弃吗?”
沈追这会心烦意乱,“别吵,让我好好想想。”
突然沐云舒想到什么,“对了表哥,快叫人去毁了那对红烛,绝不能便宜了苏蒹葭那个贱人。”
沈追面色冷凝,他转身就走。
片刻,他出现在寿安堂。
“祖母,孙儿怀疑今日弄错新娘一事,是有人故意为之,他们这是想要父亲的命,还请祖母彻查此事,免得心有不轨之人混入侯府,加害父亲。”他一脸担忧跪在老夫人面前。
老夫人本就心有疑惑,她眸色一沉,“去把侯爷夫人还有少夫人都请过来。”苏蒹葭就知道,沈追和沐云舒绝不会放过她的,他们肯定会在弄错新娘这件事上,大做文章。
“老夫人有令,让苏姑娘立刻去寿安堂见她。”当老夫人的心腹徐妈妈,带着两个婆子,盛气凌人出现在她面前的时候,她一点也不意外。
前世,她被侯府所有人厌弃,早就见惯他们这副嘴脸。
“苏姑娘?”她坐在沈鹤亭榻边,慢条斯理抚平衣袖上的皱褶,潋滟的眸子浸出几分寒意,“莫非我这明媒正娶的侯爷夫人,在妈妈眼里屁都不是。”
徐妈妈没想到,一个小门小户的女子,竟然如此刁钻,她脸色一沉,就要发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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