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兰断断续续地讲:「我洗澡的时候摔了一跤,但是摔骨折了!我就是倒霉蛋!全天下就我最倒霉!以前那些鸟拉屎专拉我头上!这些我都可以忍!」「但我怎么能倒霉到发烧才好腿又摔骨折了!我眼看就可以来学校上课了,现在好了吧,腿又骨折了!那么多功课,我肯定要落下好多。」我担心地问她:「你腿打了石膏没有呀?现在还疼吗?」4谢沉已经三天没来了,自那天我们的尴尬碰面后,他已经三天没来了。在他没来的三天里,我特别不习惯,虽然我每次和他相处都会小心小心再小心,生怕把这位大佬得罪了,但我还是不习惯。因为只要有他在,我的保温杯就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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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沉已经三天没来了,自那天我们的尴尬碰面后,他已经三天没来了。
在他没来的三天里,我特别不习惯,虽然我每次和他相处都会小心小心再小心,生怕把这位大佬得罪了,但我还是不习惯。
因为只要有他在,我的保温杯就总是满的,他总是会不知道在什么时候把我快见底的保温杯给接满。
即使谢沉特别高冷、我们班都没几个人敢和他讲话,但我每次遇到难题只要皱了一下眉,谢沉就会拿过我的习题开始看。
谢沉的手特别好看,甚至他给我讲题的时候我会望着他的手发呆。
谢沉就会抬手拍一下我的后脑勺,语气还是一如既往地冷:「回神。」
他很高,但许是为了照顾我,我说话时他总是会习惯性地弯腰听。
我的视线落在他凌厉的下颌线上,那明明是一张薄情的脸,但好像也会在不经意间柔和几分。
唉,平时那么怕他,人不在了我才满脑子想到谢沉的好。
谢沉都三天没来了,他会不会是在躲我呀?他那天落荒而逃的身影这么滑稽,他一定不想让别人看见。他一定是觉得尴尬,不想和我做同桌了吧。
我叹了口气,早知道那天就不回教室画草稿了,那样就不会尴尬了。
事实证明,我想多了。
第四天,谢沉回来了。
原来他没来的这三天里只是去参加全国的物理竞赛了,还轻松拿了个冠军回来。
我大大松了口气,不是在躲我就好!
只是他回来了,我换座了。
小兰骨折了,她打来电话告诉我的时候真的哭得好大声。
「小槿槿!我不想活了!」
我忙问她:「咋了,你先别哭,慢慢说。」
小兰断断续续地讲:「我洗澡的时候摔了一跤,但是摔骨折了!我就是倒霉蛋!全天下就我最倒霉!以前那些鸟拉屎专拉我头上!这些我都可以忍!」
「但我怎么能倒霉到发烧才好腿又摔骨折了!我眼看就可以来学校上课了,现在好了吧,腿又骨折了!那么多功课,我肯定要落下好多。」
我担心地问她:「你腿打了石膏没有呀?现在还疼吗?」
「打了,不疼了,但我现在已经行动不便了。」
「没事,你来学校吧,我来和你一起坐,有啥事我可以照顾你。」
「啊,大佬能同意你换座吗?你俩都坐了两年了。」
「没事,谢同学已经三天没来了,明天我就去和老师说一声,反正现在我也没同桌。」
电话那头传来小兰擤鼻涕的声音:「小槿槿,你真好!」
……
于是第二天,回来的谢沉面对的是空荡荡的座位,而我坐在了教室的那头。
我和他视线相撞,他没有说话,就这么阴恻恻地看着我,眼里是一望无尽的黑。
如果不是我的错觉,我好像在谢沉的眼里看到了明晃晃的杀意。
坐在我身边的小兰不受控地抖了抖:「小槿槿,大佬的眼神我咋感觉他像是要杀了我一样啊?」
我拍着她的后背安慰她:「不是的,你一定是看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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