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感觉,他两只手合拢的话,正好就能掐住我的腰。脑子里不由浮出了儿童不宜的画面,让我有点口干舌燥。他的侧脸正对着我,我看到那点白色奶油。在他英俊的脸上格外的突兀。我忍不住凑过去,仰脸张嘴,轻轻将那点奶油舔舐掉了。我说完这句,果不其然,他的耳朵立刻又红了。他握住我手,再一次将我推开一些。轻咳了一声,方才十分认真地询问我:「吃完药之后还疼过没有?」「疼呢,尤其是例假快来那几天,又涨又痛。」我蹙了眉,抬手捂着左边心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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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说完这句,果不其然,他的耳朵立刻又红了。
他握住我手,再一次将我推开一些。
轻咳了一声,方才十分认真地询问我:「吃完药之后还疼过没有?」
「疼呢,尤其是例假快来那几天,又涨又痛。」
我蹙了眉,抬手捂着左边心口:「陈医生,你说是不是上次开的药不行?」
「明天我上班后,你再来复查一次。」
「可我现在就很痛……有没有什么比较快速的止痛方法?」
「痛还出来喝酒?」
陈竟行微皱了皱好看的眉毛。
我咬了咬嘴唇,红着眼看向他:「陈医生,今天我生日,路泽忽然和别的女生官宣了……」
他居高临下看着我,不知是我喝多有了错觉还是怎样。
我竟看到他眼底有了一抹很淡的疼惜。
陈竟行的车子很大很宽敞。
我坐在后排,捧了个小蛋糕,上面还插着一支粉色的蜡烛。
是陈竟行刚才给我买的。
我许愿,吹蜡烛。
然后大着胆子在陈竟行脸上抹了一点奶油。
他有很重的洁癖。
所以明显地皱了皱眉,但好像却并没生气。
那天我去检查乳腺之前,他在接诊别的病人。
前前后后洗了七八次手。
他的手很好看,修长,又有力。
我感觉,他两只手合拢的话,正好就能掐住我的腰。
脑子里不由浮出了儿童不宜的画面,让我有点口干舌燥。
他的侧脸正对着我,我看到那点白色奶油。
在他英俊的脸上格外的突兀。
我忍不住凑过去,仰脸张嘴,轻轻将那点奶油舔舐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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