卓彤儿咬着唇,,脸色憋得通红,半晌才说道:“便要叫小的跟他进库房做个交易。”秦管家脸色瞬间变得煞白,他正要狡辩,牧惟奕斜睨了他一眼,强大的压迫感让秦管家乖乖闭上了嘴。牧惟奕下意识就将怀里的人搂住,双手环上她的腰肢。瘦小的一只缩在他怀里,软软的,香香的,跟没骨气似的。他惊诧,原来女人的身子可以这样柔,这样软,这样香……牧惟奕难以自控,覆在她腰肢的手掌渐渐收拢。怀里的人...
半晌后,玄武问道:“王爷,卓双如何处置?”牧惟奕不可能平白无故让他去调查一个微不足道的下人。要么,这个人是敌方派来的细作,要么,便是这个人与众不同,勾起了牧惟奕的兴趣。...
牧惟奕下意识就将怀里的人搂住,双手环上她的腰肢。
瘦小的一只缩在他怀里,软软的,香香的,跟没骨气似的。
他惊诧,原来女人的身子可以这样柔,这样软,这样香……
牧惟奕难以自控,覆在她腰肢的手掌渐渐收拢。
怀里的人却一瞬间抽离,只余一股幽香,似有若无。
说不出是种什么感觉,牧惟奕竟觉得有些失落。
卓彤儿惊慌失措地跪在地上。
“王爷恕罪,小的没长眼睛,是小的冲撞了王爷。”
卓彤儿浑身都在抖,仿佛遇见了什么可怕的事情。
有急促的脚步声往这个方向逼近,牧惟奕循声望去,就看见秦管家骂骂咧咧地追了过来。
他满嘴的污言秽语,追着卓彤儿骂了一路。
牧惟奕这才明白,为何她会怕成这样。
“臭小子!敬酒不吃吃罚酒,看我待会怎么收拾你!”
听着脚步声越来越近,卓彤儿瘦弱的身躯抖得更厉害。
她知道落在秦管家手里会是什么下场。
无奈之下,她抬眸,泫然若泣地看着牧惟奕,连声音都在发颤。
“王爷,秦管家他……他有意为难我,请王爷救命。”
话音刚落,秦管家已经追到了跟前。
他一眼就看见了牧惟奕,当即换了副嘴脸,谄媚的笑道:“王爷怎来这了?府中若是缺了什么东西,小的给您送过去便是,哪能劳烦您亲自跑一趟呢?”
说罢,眼神犀利地瞥了一眼卓彤儿,仿佛在警告她不准乱说话。
“怎么回事?”牧惟奕这话是看着卓彤儿说的。
卓彤儿刚要开口,秦管家抢先说道:“回王爷,是这小厮不懂规矩,我正好替王爷教训教训他。”
卓彤儿一个劲的摇头:“不是的,王爷,秦管家他……他。”后面的话,她实在难以启齿。
若她实话实说,牧惟奕会不会相信她?
毕竟谁会相信,堂堂侯府的管家,竟有龙阳之好,说出来恐怕没人会相信。
若是不信她,那秦管家又将要如何报复她?
卓彤儿想都不敢想。
秦管家怒斥道:“怎么?你这小厮不懂规矩也就罢了,还敢在王爷面前胡说八道?当心我撕烂你的嘴!”
卓彤儿死死咬住唇,眼泪在眼眶里打转。
看着卓彤儿噙满泪水的双眸,牧惟奕心口像是被针扎了一下。
“怎么?本王的人还需你教训?”牧惟奕睨了秦管家一眼,声音极冷。
秦管家当即跪在地上,颤颤巍巍说道:“王爷息怒,是小的自作主张了。”
看着卓彤儿手上空空如也,牧惟奕微微蹙眉:“让你领的衣服呢?”
卓彤儿如实道:“钱没带够,秦管家不让小的拿。”
一旁的秦管家吓得大气都不敢喘。
竟真是王爷让他来领衣服?
王爷何时为了一个下人这般操心了?
早知如此,他方才千不该万不该为难于他……
果然,牧惟奕很快察觉出了不对劲,当即问道:“什么钱?”
卓彤儿道:“原先他只收我五十文钱,今日我来领,他非要坐地起价,小的钱没带够,他便要……”
牧惟奕:“便要如何?”
卓彤儿咬着唇,,脸色憋得通红,半晌才说道:“便要叫小的跟他进库房做个交易。”
秦管家脸色瞬间变得煞白,他正要狡辩,牧惟奕斜睨了他一眼,强大的压迫感让秦管家乖乖闭上了嘴。
牧惟奕耐着性子又问:“什么样的交易?”
卓彤儿也不知如何形容,她也是头一遭遇见这种情况,最后支支吾吾说道:“秦管家他……他有龙阳之好……”
牧惟奕蹙眉渐深。
他再次看向卓彤儿。
素净的脸颊不施粉黛却细腻白皙,一双柳眉杏目,睫毛长而弯曲,轻轻眨动间透着灵气。
这女人是天生的尤物,即便是女扮男装,也抵不住男人对她的觊觎。
牧惟奕不敢想象,若是她恢复了女儿身,不知又要招来多少苍蝇臭虫!
他看向跪在一旁的秦管家,心中压着一团无名火,道:“可有此事?”
他不知心口这团火是怎么来的,就好像是自己的东西被别人觊觎。
秦管家面色越来越苍白,手心也开始冒起冷汗,他先是怒瞪了卓彤儿一眼,遂又说道:“没有的事,小的只是跟他开个玩笑。”
牧惟奕冷笑:“哦?龙阳之好也是玩笑?”
原本刚刚恢复了些血色的脸上,瞬间又只剩下一片惨白,秦管家拼命磕头:“小的错了,小的胡乱说的。”
狭长的眸子微眯,牧惟奕冷道:“她是本王的人,听清楚了吗?”
这句话足以宣示主权,即便他要处置,也轮不到外人。
秦管家冷汗直流,只一个劲的点头。
卓彤儿纤长的睫毛微微颤动,她缓缓抬起头,一双清澈透亮的眸子就这么定定地看着他。
她没想到牧惟奕会替她说话。
进府两年,这还是第一次有人替她撑腰,替她主持公道。
这种滋味让她有种说不出的感觉,像是飘在云端上,整个人轻飘飘的,有些不真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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