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大概猜到了他想要做些什么,解开包裹,里面装着的果然是米肉以及刀锅之类的东西。最上面是一大把的红香。聂寒山就地搭了灶,在周围找柴火。我大概猜到了他想要做些什么,解开包裹,里面装着的果然是米肉以及刀锅之类的东西。最上面是一大把的红香。聂寒山就地搭了灶,在周围找柴火。我用锅装了米到小溪边清洗,正看到白雪立在一块木牌边上,眷恋地不住用马脸...
赵妈妈的声音在此刻是如此悦耳。 琥珀果然深得我心,以往都会拦上一拦,现在直接便将人放了进来。 赵妈妈掀开帘子便直直奔向了聂寒山的方向。...
我大概猜到了他想要做些什么,解开包裹,里面装着的果然是米肉以及刀锅之类的东西。
最上面是一大把的红香。
聂寒山就地搭了灶,在周围找柴火。
我用锅装了米到小溪边清洗,正看到白雪立在一块木牌边上,眷恋地不住用马脸蹭着。
走过去看了一眼。
木牌上写着追风夺云黑天之类的名字,木牌已经腐朽,只能勉强看出一些,还有不少名字已经模糊。
我摸了摸白雪的头,由着它在这边。
在溪边洗完了米菜后,我走了回去。
聂寒山已经挖好了灶,火已经生起来了。
我将加了水的锅放在了灶台上,找了个平坦的石头便开始切菜切肉,饭还有许久才好,我备齐后便将东西放在了一边,只等着饭好后再炒。
聂寒山带了两坛酒。
他拿了一坛酒出来:微微,跟我走。
好。我没多言。
山谷内许久没人来了,乱石遍地,杂草丛生。
他带着我到了一株枝繁叶茂的大树下,开了酒坛子,轻声说了一句:聂家在战场战死的人的骨灰都埋在这里。
紧跟着神色庄严地说道:祖父、祖母、爹、娘,寒山带妻子微微拜见,匈奴已破,北疆已定,聂家的庶愿已平,可以安息了。
我心底早有预料,蹲身恭恭敬敬地行了一礼:媳妇绪如微拜见……祖父、祖母、爹、娘。
聂寒山举起一坛酒,对着那棵大树缓缓地浇在了地上,跟着又跪了下去,重重地磕了几个响头。
我趴伏在后,跟着磕了几个,对此我并没有任何排斥和疑义。
聂家的付出值得。
聂寒山站了起来,拉着我走了过去,坐在了大树下的石块上。
此刻的他褪去了身上将军的担子、镇北王的威严,像是个眷恋家人的孩子絮絮叨叨,对着聂家埋骨地讲述着这一年年的经历。
听着他用格外平静的语气讲述着险象环生的经历,我只觉得心惊。
我到底也是被保护得极好,此生在浑阳城里所经历的战乱,与他相比,如今看来也不过是小儿科而已。
他一直讲了许久,才停下来,怔怔地又看了好一会,才扭过头看我:等久了吧。
我摇了摇头:没有,左右也不着急,王爷有些时间没来了吧,可以多陪陪爹娘他们。
差不多了,心愿已了,以后有的是时间,饭应该差不多好了,我们过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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