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踉跄跑去卧室,举起受伤的手给妈妈看。“妈妈,玥玥的手好疼好疼。”我原本胖乎乎的小手,肿得跟小猪蹄一样,又丑又痛。房间内灰尘扬起。一声如雷巨响过后,夜静得可怕。全世界仿佛都凝固了。小板凳卡在了柜子和地面中间,形成一个狭小的空间,让我得以喘息。我被吓得肝胆魂儿都破了,哇地哭了起来。“妈妈……”可我的呼喊,没有唤来妈妈...
房间内灰尘扬起。
一声如雷巨响过后,夜静得可怕。
全世界仿佛都凝固了。
小板凳卡在了柜子和地面中间,形成一个狭小的空间,让我得以喘息。
我被吓得肝胆魂儿都破了,哇地哭了起来。
“妈妈……”
可我的呼喊,没有唤来妈妈。
我费力的侧头,望向卧室,白炽灯向外泛着一片白光,却不见妈妈走出来的身影。
“妈妈,救我……”
我希望妈妈抱起我,温柔的安慰着我。
但无人应我。
我一遍一遍喊着她,没有一次得到回应。
我如同陷入幽深海底的鱼,无措又害怕。
妈妈不来救我,我只能自己救自己。
我忍着痛,四肢并用费力的往外爬。
终于从狭小的缝隙里爬出来,血和灰一起粘在手掌上,我的手背上也鼓起了一个红肿的大包。
好疼,好疼。
我踉跄跑去卧室,举起受伤的手给妈妈看。
“妈妈,玥玥的手好疼好疼。”
我原本胖乎乎的小手,肿得跟小猪蹄一样,又丑又痛。
妈妈不理我,我趴在她身上放声哭。
泪水止不住地浸湿了被子,也弄脏了妈妈的衣服。
“妈妈,你是不是不爱玥玥了?”
我抬起头,看到妈妈被我糊了一脸泪,被子上也出现了两个黑乎乎的手掌印。
妈妈最爱干净了,我怎么把自己弄的脏兮兮的?
我害怕被妈妈看到,连忙跑去厕所洗手。
开水龙头的时候,我的手一点也不像以前一样利索了。
冷水冲着小脏手,冰冷和刺痛感一并袭来。
我忍着痛,把手上的黑印洗干净。
洗完后,我又赶忙回到床边,钻进被子里。
“妈妈,现在玥玥洗干净了,你别不爱玥玥……”
我怯怯说着,小心翼翼拱进妈妈的怀里。
真好,妈妈没有推开我。
困意袭来,我闭上眼睡了过去。
月亮落,朝阳生。
新年的第二天。
我被妈妈的怀抱冷醒,连着打了两个喷嚏。
妈妈的身体怎么这么冷?
冷的我直打哆嗦,鼻涕也止不住的流了下来。
我吸了吸鼻子,觉得浑身难受。
“妈妈,你怎么还不醒?”
一抬头,却发现一点点黑色的血从妈妈的鼻子流出。
我吓一跳,下意识用袖口给妈妈擦了擦血渍。
我想起以前妈妈每天早上醒来都会吃药。
连忙从床上爬起来,去餐边柜摔下来的医药箱里找到妈妈常吃的药。
我从一堆瓶瓶罐罐里找到一个白色药瓶,上面印着密密麻麻我看不懂的字。
我右手肿得不成形,只能用左手费力的拧开盖子。
低头一看,里面只有最后一颗药丸了。
等妈妈醒来,该提醒她去买药了。
我倒出一粒,小心翼翼的喂妈妈唇边:“妈妈,吃药。”
妈妈的唇紧闭,和我从前不肯吃药的时候一模一样。
我想了想,学着妈妈从前哄我的语气,咿咿呀呀。
“妈妈乖,吃了药就不流鼻血了,待会儿玥玥奖励你一颗糖。”
卧室里静静的,妈妈还是不理我。
我有些沮丧,但想到妈妈的病,还是把药塞进了她嘴里。
“妈妈,要乖乖吞了哦。”
这时,我的肚子又咕咕叫了起来。
妈妈不起来给我做饭,我只能去找零食吃。
可是吃完零食,嗓子难受得像是有小虫子在爬。
我想喝水,但门口爸爸送过来的那箱水,我打不开。
我想告诉爸爸,可是他那天很凶,不让我再给他打电话了。
我不想做不乖的孩子,所以我不能再去打扰他。
可是我真的好渴好渴。
哪里有水喝呢?
我将视线转向洗手间。
水龙头里的水可以洗手,也可以喝吧?
这般想着,我连忙跑去浴室,笨拙地抬起左手打开水龙头,直接歪着脖子咕噜咕噜喝了起来。
好凉,还有种怪怪的味道。
但我的嗓子总算舒服了。
喝完水,我又乖乖的躺在妈妈身边。
等妈妈醒来,就能立马看到我,还以为我们在继续睡觉比赛呢。
只是没过一会儿。
我的肚子骤然一疼,就像是有一只魔爪在搅我的小肚子。
我紧紧的捂住了肚子,却无法驱散那股疼意:“妈妈,玥玥肚子疼……”
妈妈没说话,也没睁开眼看我。
我在床上蜷缩成一团,冷汗直冒。
想起以前肚子疼的时候,妈妈都会用她的手温柔的揉一揉我的小肚子。
就好像施了魔法一样,很快就能好。
我喘着气,费力地抓着妈妈的手,捂在我的肚子上。
“妈妈,快给我施魔法……”
一刻,两刻……
不知道过去了多久,我的肚子终于不疼了。
我不敢再喝浴室的水,也不敢再吃零食了。
只能紧紧的抱着妈妈,祈盼她快点醒来。
这时,门铃声响起。
我眼睛亮了亮,是爸爸回家了吗?
我抬起没受伤的左手,一把抹去鼻涕和眼泪,鞋都来不及穿就跑去开门。
随着“咔哒”一声,门被我拉开。
站在门口的却不是我期待的爸爸,而是昨天来的坏女人。
唐婉仪神色没了那天的温柔,语气冰冷:“韩玥玥,我来找你妈妈。”
我一怔,她找妈妈干什么?
唐婉仪也不多说,直接抬脚径直要走进屋子。
我立马两手张开拦住她:“妈妈在睡觉,不许你打扰她!”
唐婉仪看向紧闭的卧室门,眸光暗沉了几分。
“沈梦洁,强扭的瓜不甜,你占着韩太太的位置不撒手没用,兴杰的心根本不在你那里。”
她又看一眼我,神色意味深长:“至于这个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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